2010年11月25日 星期四

Great House

2010年National Book Award的finalist。
四條故事軸線,由四個不同的敘事者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分成兩部分來描述他者與自己的情感糾葛與故事流變,但其間在結構上仍有變奏之設計(第一個敘事者女作家之敘事內容有大篇幅是自己的故事,最後一個敘事者在兩部分是不同的人,雖然涉及的是同一條故事軸線)。
每個軸線的主要被描述者彼此之間有某種程度的牽連,但這些牽連卻並沒有在小說中被完整清晰地交代,每個軸線有呼應之處但是又有許多曖昧不清的謎團或懸疑。簡而言之,作者精心設計的繁複結構,是讓許多點狀的主觀回憶與敘事,偏頗不全而有所缺漏地織成整個故事的網絡,而這樣的結構也是呼應著作者想傳達的主題,就是每個人都像是瞎子摸象地、從個體經驗與主觀價值出發,在生命與歷史這個大敘事中,以其特有的形式(遺忘、封閉或者戀物等)掌握並面對某個片段的記憶、情感或遭遇。
人是有隔閡的,書中的敘事者幾乎都是因為愛、而想要貼近某個被囚禁在分離個體的他者靈魂,想分享其堅守的秘密、打破其慣常的沉默、想在即使自己仍可以單向付出的情況下證明愛是雙向的、想佔有自我封閉者的過去來獲得愛的存在感。但是回憶與遭遇都是孤單的,許多點狀的資訊並無助完成一片構面,每個人都是在生命這個大房子裡,抓著某個對自己有特殊意義的記憶中的家具,來彰顯自己的存在。但是這樣的個體彼此之間又該如何交流,如何走出自己的拜物,同時不去忌妒別人的拜物並無自己的容身之處?
在一個人旅行的過程中,讀這樣探討孤獨、記憶、隔閡、自我封閉與愛的侷限等主題的小說,其感觸就會更有臨場感。只是要說這本小說的問題的話,就是它太過文藝腔,作者太強烈明顯的藝術企圖,反而顯得做作而自戀,給人一種太菁英狹隘的作繭自縛,而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2010年11月23日 星期二

MONKEY MAJIK和體力不濟的大叔


這場是比較符合「預期」和「常態」的演唱會。
雖然是全席指定而有座位,但是音樂一下就全場起立,每首歌都熱情而整齊地搖擺打拍子,這種年輕人才有體能做的事情,身為大叔的自己即使很享受live,也盡力投入,但到後來仍不免疲態畢露,拖了很久的腳傷又受到創擊,坐骨神經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歌手也說這次的觀眾打拍子對得很準很齊一,甚至還要現場開燈,用iPhone把現場全場拍照留念,並傳上twitter。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在場有個童稚的聲音,在中間換場時間不時向舞台喊叫「かっこいい」,引發現場不少笑聲。
在encore的時候,現場開始反覆合唱together的副歌,這或許也是另一種熱情的展現吧!
又買了兩件演唱會紀念T,這種戀物癖的行為應該要適可而止了。

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雨天、阿蘇



前幾天晴朗的天氣,在這一天頓時轉壞。按照既定行程來到阿蘇的自己,沒有延續昨日的好運(參見「地獄めぐり」),在持續的降雨中,撐傘照相窘態百出,還要擔心相機被淋濕;雲霧繚繞的山景失去可被遙望的氣勢磅礡感,但卻還是別有一番風情的美景。
雖說是不虛此行,但是淋到雨的自己飢寒交迫,為保持體能,自己便在草千里吃了一頓熱食(うどんセット),還在該餐廳中聽到「水のない水槽」的某個不知誰人演唱的翻唱版本(或者是live版本),不愧是首耐廳的好歌,改了編曲還是動人。
彈性改變行程是自己旅行的特色。阿蘇之後的行程本來是要取決於交通狀況,但查看火車時刻表卻發現不論往大分或熊本,都要超過一個小時以上才有車,因此無論如何都無法前往下一個景點。在草千里的巴士站牌看到九州横断巴士的時刻表,發現在搭乘巴士到達阿蘇駅後等10多分鐘便有巴士前往由布院,車程是兩個小時多一點。雖然2300日圓的車資並不便宜,但沿路風光與由布院景色都令自己感覺有彈性的行程安排真是不錯。
在陰雨天行駛蜿蜒山路的九州横断巴士,搭乘人數寥寥可數,所以就算沒有預約自己還是可以搭車。途中雨勢時大時小,原本的美景也因為天候有所失色。車窗緊閉,窗外視野不佳,在巴室內的自己就像乘坐與世隔絕的孤獨行舟,前途無著地漂流著;而一直困擾自己的寂寞與茫然感,也在此刻無限膨脹。

2010年11月21日 星期日

叔叔阿姨的馬場俊英live


這是一場自己不會拉低平均年齡的live。
正如歌手所言,現場觀眾年齡層拉得很廣;坐在自己旁邊有幾位連自己這位大叔都可能要叫一聲叔叔阿姨的人(當然可能只是因為灰髮而顯老)。不過可別以為這樣演唱會就不夠high,站立搖擺拍手打拍子,不論年齡大家還是整齊地投入歌手的表演中,雖然還是有些人感覺有些不自在,或者比較放不開(這也包括自己在內)。
民謠曲風,討論人生經驗與幸福勵志主題的歌詞,歌手成熟而略帶沙啞滄桑感的嗓音,或許就是自己所屬的「老一輩」歌迷所喜愛的特點吧!
在encore的時候,工作人員準備了歌手在閑聊中談到的棒球賽事經典畫面照片,歌手臨時起意說要簽名送給簽名送給在場一名觀眾,用全場與歌手猜拳來決定最後的優勝者。勝出的是一位應該低於全場平均年齡的女生アイちゃん,歌手還因為她最近生日而隨興演唱了生日快樂歌。有趣的插曲,令人驚喜的意外。
不過歌手閑聊時間有點過長,同時他當天的狀況不是最佳。「海鳴り」是當日演唱的新歌,期待其CD化。

地獄めぐり



前一晚改變預想的行程,把今天較短的遊覽時間用來前往別府和門司港。或許是今天吉星高照,早餐趕忙解決後得以搭上6點24分開往別府的特急,到了當地選擇不參加觀光巴士tour而是自行搭巴士前往地獄めぐり。
再看完海地獄等六個地獄後,套票中剩下兩個地獄,在導遊書上被寫成是步行不易到達的距離。本要從鉄輪(海地獄附近的巴士站)搭巴士到另兩個地獄,但不耐等待還要20多分鐘才會抵達的巴士,所以便臨時改變主意沿著山間公路走了2.7公里到達血の池和竜巻地獄。
觀覽完畢後等待回鉄輪的巴士,覺得之後還要轉乘回別府駅可能會拖遲行程,便又突發靈感地跑到馬路對面、發現對向巴士是直接開往別府駅,而且不到10分鐘就會進站。搭上巴士又擔心到別府駅會趕不上預計搭乘的特急,所以途中又賭博式在龜川駅下車,發現其竟然是別府的下一站,並且有充裕時間搭上原本打算搭乘的特急,還省下一些巴士車資。
一路上許多臨時起意的變動,卻好像參加猜拳比賽一路都贏,結果是出乎意外地好。這種好運是自己人生少有的機會,值得好好記錄。
觀覽地獄めぐり的心得是,雖然坊主、血の池和竜巻等地獄有其特色,但是硬要區分出八個地獄,較沒有特色的地獄就要靠些花招,像是養鱷魚、熱帶魚等來突顯其差別。其實就是把地熱噴泉群包裝成群聚的「地獄」,用了不少人工的區別和加工,將之製造成不同特色的景點,多了巧思卻少了誠意。

2010年11月20日 星期六

37歲生日、鹿兒島



因為多花了800元台幣購買了全九州5日JR周遊劵,所以抱持著撈回本的心態,在這次九州旅行中一定要搭乘一次九州新幹線到鹿兒島看看。
前往鹿兒島的這天正好是自己滿37歲(實歲)的生日;又往40歲更踏近了一步,因為是自己把生活過得頹靡混亂、漫無章法,所以讓自己對自己人生的挫敗總充滿內疚而無法釋懷坦然。但咎由自取的人生也就消極地得過且過,到了鹿兒島救還是好好地充填這人生第38年的第一天吧!
一出鹿兒島中央駅,便剛巧有機會參加鹿兒島市半日遊的觀光巴士行程。仙巖園讓自己有點失望,像是過於雕琢的民俗文化村,莊園的美好感覺被花展與充斥的販賣商店所沖銷;不過櫻島噴煙的景色,還是讓自己覺得衝動做出參加觀光巴士行程的決定是對的。
下午本想野心很大地完成犬飼滝、和気神社和霧島神宮三個景點,但好險後來務實地選擇專注在霧島神宮;受限於公眾交通有其限制,行程無法自由地擴張,離開霧島神宮時狂奔追趕巴士時、身體狀況不佳的自己氣喘吁吁的吃力模樣,也或許是過生日的另類體驗吧!
沒有蛋糕蠟燭,只有疲累;明天又是密集的行程,過了37歲的第一個晚上,就讓睡眠修補自己殘缺破落的身心靈吧!

2010年11月19日 星期五

lego big morl和搖擺大叔


從熊本回到博多的時間抓得太緊湊,導致前往DRUM Be-1的時間受到極度壓縮,雖然疾走甚至快跑,但是還是因為找錯路而浪費不少時間,不過最後還是以遲到幾分鐘但剛好趕上第一首曲目開始的情況收場。
會場中至多200人,自己的加入應該有拉高平均年齡0.05至0.1歲;此外會場中應該超過九成是年輕女性。
當天是36歲最後一天(以實歲計算)的中年男子,在這種搖滾吵雜的live中,雖然享受但是還是有點放不開、有點動作不自然地搖擺笨重身軀,錯置的感覺時而浮現,旁人看來應該也會覺得怪異奇特。同年齡的人在肩負家庭責任與不斷累積事業成就,開始找到自己的定位並生根茁壯,自己的自由與長不大,不也就是一事無成的象徵,像是已經接近冬天還不知死活只顧享樂的蟋蟀?
但是到頭來自己還是不知反省地、不想太多地享受這場票房不是很好、但別有一番氣氛的live。
花了7000日圓買了兩件紀念T恤,這應該又是自己幼稚不長進的另一實例吧!

太宰府天滿宮的胡思亂想



為了滿滿充填這趟旅行(個人風格),為了盡可能地多到一個景點,自己在旅程的第一個整天,一大早就出發到福岡大宰府市,一路上和上學的高中生同乘西鉄列車,在幾近無人的天滿宮中拍照,甚至還在光明禪寺等待其開放時間(8點)。
在過程中不斷想起過去曾經認識來往過一段時間的友人們;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情緒化和劣根性被人看穿,或許是因為自己出於害怕受傷的被動,或許是因為人生必然走向不同道路的物理時空與生活空間的隔閡,走出自己人生而不在有所交集的人一路走來不斷增加,留下來持續聯絡、或者因為機緣而新認識有了交際的人卻越來越少。
自己的世界高牆聳立,是必然而帶有悲劇氣息的現實。但是高牆破綻百出,防守不了外在的誘惑,也按捺不住自己想依賴別人的心緒。真正寂寞的生活,卻可悲地有著不甘寂寞的騷動。

2010年11月18日 星期四

誤解的自我抒發

在飛往福岡的班機上,坐在中間四連座的左手靠走道位子,旁邊剛好是一對應該還沒上小學的姊弟,以及他們的媽媽(父親為何沒有參加這趟旅行就不得而知了)。
空服員在服務的過程中,似乎誤以為自己是這個家族的成員(想想這樣的家族旅行也是一件美事),而期待我對姊弟的事情有負起責任的反應(回應詢問、協助做出決定等)。我的尷尬自然是一目瞭然,空服員也很識趣地把探詢目光移向座位另一端的真正母親。
想想自己的年紀絕對是可以成為這樣的「一家之主」。雖然一開始覺得那位母親跟自己是不同世代的人,但轉念細想,對方搞不好比自己年輕,自己只是因為無法踏入正常的婚姻與家庭關係,才會有種自欺欺人的錯覺,覺得自己是可以青春永駐的長不大。
這是彼得潘情結吧!自己其實是無法成熟、已經一腳踏入中年卻一事無成、一無所有的失敗者,現在連可以偽裝的外表都因為缺乏保養而衰老黯淡,所以讓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其實應該要擔負許多的責任,但是實際上卻是什麼都沒有、什麼也都做不到的孑然一身。

2010年11月14日 星期日

Room

2010年Man Booker Prize的shortlister。
一個女大學生在被綁架後、被囚禁在歹徒院子中的密室長達七年;其間因為被持續性侵而懷孕兩次,第一次產下死胎的女嬰,第二次則是產下健康的男孩。之後小男孩與母親在此密室中生活了五年,在封閉的環境中、與外界的接觸僅是觀看電視、還有母親對於現實狀況的虛構解釋,小男孩因而形成了自我特異的世界觀;在小男孩五歲生日過後,母親因為受不了現狀而策劃危險的脫逃計畫,在小男孩極具戲劇性的行動之後,兩人成功地被解救出來。但是重回現實的兩人,母親努力與脫節的人生重新接軌並應付突如其來的聲名大噪,小男孩則是必須接受外在世界突然地變大變複雜,並學習如何變得「正常」。
由於作者是從五歲小男孩的視角出發在講述故事,所以文字淺白、易讀性很高;只是過於早熟的敘事與論理,說是因為主角異於常人的遭遇或者作者不得不然的偽裝敗露,或者都是本書無須太過苛責的細節。
故事情節的娛樂性很高;雖不能說是不夠現實的作品,但是其所描寫、較為極端的個案性故事,或者侷限了這本小說可以貼近讀者生活經歷的可能。不過書中的部份橋段還是可以點出令人思考的地方,或者就是作者對人性共通點的觀察與刻劃功力所在。
尤其是母親家人在努力接納適應小男孩過程中所發生的種種意外,或者都可以視為異文化接觸時的為難與尷尬。
想想自己的生活是否也過得像是被囚禁在密室中一樣?久而久之自己與外界的接觸是否也變得為難與尷尬?這或許雖然不是這本小說的寫作原旨,卻讓自己讀來有這樣的省思。

2010年11月8日 星期一

genre研究:又是懷舊的感觸

週末因為天雨被困在家中,讀了一篇從對話文體分析的角度、來檢視科學雙向溝通對話之實踐形式與被賦予之文化意義的文章,其中有許多地方讓自己想起了自己已經超過十年的碩士論文。當然這並不是說自己的論文可以跟別人的文章相提並論,只是自己曾經也從這樣的角度、使用類似的分析取徑,做出一個並不成熟的研究。
並不是什麼當年勇可以拿來說嘴,也不是有什麼真的創見或精深的研究,只是感覺自己當時很奔放自由的想法與思路,是現在的自己無法再現的曾經。當然當時也有很多困惑茫然與挫敗感,不過現在真的是沒有那時候的研究熱情與衝勁,也失去了盡情想像的愉悅感與期待成果的充實感動。
不停地比較自己的過去與現在,看來自己對於當前的現實與自己人生走到這步田地,都有著許多悔不當初與沮喪落寞的心情。

2010年11月3日 星期三

The Long Song

2010年Man Booker Prize的shortlister。
牙買加殖民時期黑人女奴工被白人工頭姦淫後產下一女(即為書中主角),而後該女被甘蔗園主人的姐姐收為貼身女僕,在一場暴亂中與不具奴隸身分的黑人男性產下一子,而後遺棄給英國傳教士扶養;同時在暴亂中,主角經歷母親為保護自己而殺害生父的事件,最後回到甘蔗園女主人身邊(甘蔗園主人死後產業由其姐繼承)繼續擔任僕役。
之後另一位白人工頭上任,為事業與女主人結婚但是卻持續與主角發生關係,並與主角生下一女;而白人工頭過於天真的解放黑奴論,導致黑人勞工不願全力投入甘蔗園的工作,之後女主人與工頭丈夫在騙走主角的女兒後,便回到英國失去音訊。
後來主角過了多年的貧困生活,在一場竊盜案的法庭審判上與其被傳教士帶回英國、最後繼承英國印刷廠老闆財產並回牙買加開設印刷廠的兒子重逢,並寫下這篇可能有部分事實扭曲的自傳小說。
花了相當篇幅說明故事情節,一方面情節確實複雜而高潮迭起,另一方面這本小說或者就是情節的戲劇張力與娛樂性最具看頭。讀完並沒有太多的餘韻可以回甘。

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歡樂時光─契訶夫傳奇

上週六因為同事的好意,得到機會去華山藝文中心看了當代傳奇劇場演出、由張大春改編契訶夫14篇短篇小說並寫成劇本的音樂舞台劇。看完之後有感謝同事提供自己這個機會看到這場表演。
上半場個別故事還是以篇章式分割方式呈現,感覺並沒有很特別;到了下半場故事開始有交錯複雜的敘事結構出現,整體劇情的深度就有了層次,也因為有比較抽象的主題出現,跨越時空與文化情境的感染力也變得比較強。
當然這齣劇不能說毫無問題。太強調東西文化的結合,以及當代傳奇的京劇背景,讓劇中部分不同文化元素的拼湊顯得刻意牽強。契訶夫小說的歷史文化背景與社會階級現象批判,在混雜入許多現代戲劇因素後被沖淡,同時也找不到當代社會文化問題的參照點。有些幽默橋段的設計對自己來說有點譁眾取寵,只為了討喜而大大削減故事的深度。
不過自己喜歡的是,因為華山場地特性所產生的親近感,舞台場景過場設計的部分巧思,以及最後合唱的歌詞意境。
或許有另一種機會,或許會錯過,或許不會有把握;或許有另一個人,或許不會遇到,或許不會愛我…還有幾個自己來不及清楚記憶的或許。
或許自己也可以有個不一樣,雖然或許它並非有多不一樣,也或許它並非是帶著善意或好事的不一樣。
因為在這齣劇的最後,自己有了被牽動的情緒與思考,所以這齣劇的其他問題都變成瑕不掩瑜。

生活挫敗殘缺,或者…

這次的標題也可以改成,被說是偏激者的自我辯解。
當有人說她的觀點比較大眾化的時候,其所指稱的大眾是怎樣的投射或設定呢?
自己有種感覺,自己無法生在無憂無慮的環境,自己總有許多不確定或事與願違必須面對,自己有太多失敗或問題導致自己人生路途總不順遂,自己不是活在高度被保護因而也高度被隔絕、同質性與互相感染力大過異質性的世界裡,這種種都有著讓自己可以慶幸之處。
沒有太多的同理心,覺得別人和自己的歧異是別人的問題,把淡漠或武斷誤以為是對別人的尊重,無法認知自己的價值觀過度放大,無法體會自己以為的現實其實是以管窺天,無法接受自己的世界其實不如自己想像的廣大。
所以別人說的觀點都是偏頗,但是有問過自己是否真的有好好想過別人為何與如何說出這樣的觀點?
只能很自我解嘲與安慰地說,自己不完整、不幸運與不圓滿的人生,讓自己有了避免自我設限的機會與可能。